精通十几门外语的大师辜鸿铭,如何学习外语
辜鸿铭,是个奇人,不但精通九国语言,而且精通这些国家的文化,这是非常难的。
很多人能听懂外国人说话,也能进行日常对话,但和外国人坐一起,经常开启模式,这就是文化差异。
学好语言容易,精通文化极难!但辜鸿铭做到了,而且其精通程度,甚至比外国人自己都高。何以见得?
当年辜鸿铭经常写骂西方人,批判西方的制度和文化,关键是他说的有理有据,骂的对方无法还口。厉害的是,很多西方人被辜鸿铭骂爽了,觉得他非常有思想,甚至一些国外贵族登门拜访。更确切的说,是登门挨骂。哈哈。
同时,辜鸿铭的国学造诣极深,经常发表“中国文化碾压西方文化”的言论。
一个外国人曾嘲笑辜鸿铭:“我们西方人的理论是不断创新变革的,而你们的孔子理论一直没变化,2000年来还是那样。”辜鸿铭当即抛出一个“呵呵”的表情,冷笑道:“孔子的思想已经达到了巅峰,讲的就是本质的规律。就好像一个人已经到了山顶,你还让他去哪呢?难不成踩着空气上天?”对方无言以对。
辜鸿铭还获得13个博士学位,思想跨越20世纪的东西方,是真正的学贯中西、文理兼通。
而他学外语的方法,是他的义父布朗传授的
辜鸿铭10岁就随他的义父——英国人布朗来到了苏格兰,并被送到当地一所著名的中学,受极严格的英国文学训练。
课余时间,布朗亲自教辜鸿铭德文。布朗的教法完全不同于西方教学,倒有点像中国的私塾教学。他要求辜鸿铭和他一起背诵歌德的《浮士德》,布朗说:“在西方有神人,却极少有圣人。神人生而知之,圣人学而知之。西方只有歌德是文圣,毛奇是武圣。要想把德文学好,就必须背熟歌德的名著《浮士德》。”
布朗总是边表演边朗诵,并要求辜鸿铭模仿着他的动作背诵,整个过程有说有笑,轻松有趣。辜鸿铭特别想知道《浮士德》讲的是什么,但布朗坚决不告诉他。并说:“你只要读得熟就行,不用听得懂。听懂再背,心就乱了,反倒背不熟了。等你把《浮士德》倒背如流之时我再讲给你听吧!”
这很像中国的私塾,先不用你明白什么意思,凭着感觉去背就好,用本能去体会文字。熟悉我的读者,应该记得我说过的学习法,其中“裸听3遍”的原理和这个差不多。
辜鸿铭用了半年多,稀里胡涂地把《浮士德》大概背了下来。第二年布朗才开始给辜鸿铭讲解《浮士德》。他认为越是晚讲,了解就越深,因为经典著作不同于一般著作,任何人也不能够一听就懂。这段时间里辜鸿铭并没有停顿对《浮士德》的背诵,已经可谓“倒背如流”了。
学完《浮士德》,辜鸿铭开始学“莎士比亚”的戏剧。布朗为辜鸿铭定下了半月学一部戏剧的计划。八个月之后,见辜鸿铭记诵领会奇快,计划又改为半月学三部。这样大约不到一年,辜鸿铭已经把“莎士比亚”的37部戏剧都记熟了。
布朗认为辜鸿铭的英文和德文水准已经超过了一般大学毕业的文学士,将来足可运用自如了。但辜鸿铭只学了诗和戏剧,尚未正式涉及散文。布朗安排辜鸿铭读卡莱尔的历史名著《法国革命》。
辜鸿铭此次基本转入自学
自己慢慢读慢慢背,遇有不懂的词句再去请教别人。但只读了三天,辜鸿铭就哭了起来。布朗吃惊地问“怎样了?”辜鸿铭回答说:“散文不如戏剧好背。”布朗又问辜鸿铭背诵的进度,发现他每天读三页,于是释然:“你每天读得太多了。背诵散文作品每天半页到一页就够多了。背诵散文同样是求熟不求快,快而不熟则等于没学。”辜鸿铭所在的中学课业本来是极繁重的,但由于辜鸿铭各科在布朗身边都提前打下了基础,整个学习过程便显得毫不费力。学校的功课既然顺利进行,没事时辜鸿铭便接着记诵卡莱尔的《法国革命》。他越读越有兴致,可是读多了便无法背诵。若按布朗的要求慢慢来,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就这样时快时慢地把卡莱尔的《法国革命》读完了。后来辜鸿铭终于征得义父的同意,可以随便阅读义父布朗家中的藏书了。有许多书,辜鸿铭并没有打算背诵,但也在不经意间“过目成诵” 了。
布朗对养子的寄望极高。他曾告诉辜鸿铭:“我若有你的聪明,甘愿作一个学者,拯救人类;不作一个百万富翁,造福自己。让我告诉你,现在欧洲国家和美国都想侵略中国,但是欧洲各国和美国的学者却多想学习中国。我希望你能够学通中西,就是为了担起强化中国,教化欧美的重任,能够给人类指出一条光明的大道,让人能过上真正是人的生活!”最开始提到的那些事证明,辜鸿铭确实做到了。
年少成名
依照布朗的计划辜鸿铭应该先在英国学文、史、哲学及社会学,然后再到德国学习科学。学成之后才可以回中国修习传统文化。布朗当初确实没有看错,辜鸿铭十四岁时,学术造诣就已经非一般人所能比。他只用了短短四年的时间,不仅初步完成了布朗拟定的家庭教学计划,而且基本上修完了所在中学的各门主要课程。布朗不禁暗自为养子的聪明而感到骄傲。辜鸿铭在学校里初步掌握了拉丁文和希腊文,其他课程的成绩也都很出色,已经可以申请毕业了。
大约在1872年春季,辜鸿铭正式入爱丁堡大学就读。辜鸿铭在爱丁堡大学的专修科为英国文学,同时兼修拉丁文、希腊文时又不知暗自哭了多少次。他立志遍读爱丁堡大学图书馆所藏希腊、拉丁文的文、史、哲名著。
刚开始时,读多少页便背诵多少页,还没觉出什么困难;后来随着阅读量的逐渐增大,渐渐感到吃不消了。他要自己坚持,再坚持,一定要一路背诵下去。辜鸿铭晚年忆及此事时曾说:“说也奇怪,一通百通,像一条机器线,一拉开到头。”到后来,不仅希腊、拉丁文,即如法、俄、意各国的语言、文学,辜鸿铭也能做到一学就会,触类旁通。据说辜鸿铭回国后,除本国语言外,尚能操九种文字与人交流,则其基础主要是在爱丁堡大学读书时打下的。
《论语·季氏》有云:“生而知之才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兽而学之,又其次也。困兽而不学,民斯为下矣。”至于“困”字的意思,旧注谓“有所不通”,钱穆先生解作“经历困境”,辜鸿铭则自谓“吃不消”。他晚年曾对人说:“其实我读书时主要还是坚持‘困兽而学之’的方法。久而久之不难掌握学习艺术,达到‘不亦说乎’的境地。旁人只看见我学习得多,学习得快,他们不知道我是用眼泪换来的!
有些人认为记忆好坏是天生的,不错,人的记忆力确实有优劣之分,但是认为记忆力不能增加是错误的。人心愈用而愈灵堂!”辜鸿铭忆起读书时的往事,不禁慨叹道:“困兽而不学,民斯为下矣!”
当时人们多认为辜鸿铭的博学在于他的天赋聪明,辜鸿铭自己是不承认的。之后,辜鸿铭以优秀的成绩通过了所有相关科目的考试,在英国文学方面的学位考试中又表现非凡,顺利获得了爱丁堡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这一年辜鸿铭仅20岁。
辜鸿铭自莱比锡大学毕业后,又赴巴黎短期进修法文。布朗又为辜鸿铭联系巴黎大学,意在让他学一些法学、政治学。其实当时辜鸿铭只22岁即已遍学科学、文学、哲学,并熟谙各国语言,造诣确非一般中国留学学生可比。
教女房东希腊文
辜鸿铭以极快的速度读完了巴黎大学整学期的讲义和参考书,除偶尔去学校上点感兴趣的课以外,辜鸿铭每天都抽一点时间教他的女房东学希腊文。从刚开始教他学希腊文字母那天起,辜鸿铭就教她背诵几句《伊利亚特》。他的女房东笑着说:“你的教法真新鲜,没听说过。”
于是,辜鸿铭就把布朗教自己背诵《浮士德》和莎翁戏剧的经过讲给她听。她说:“好,我就这样学下去。”
辜鸿铭说:“等你背熟一本,你就要背两本,拦都拦不住。”
辜鸿铭的女房东常常拿着《伊利亚特》来到他的房间,把学过的诗句背给他听,请求他的指点。辜鸿铭的教法果然有效,他的女房东在希腊文方面进展神速。许多客人见辜鸿铭教她学希腊文的方法与众不同,都大为惊讶。
辜鸿铭后来曾对晚清直隶布政使凌福彭说:“学英文最好像英国人教孩子一样的学,他们从小都学会背诵儿歌,稍大一点就教背诗背圣经,像中国人教孩子背四书五经一样。”从辜鸿铭教他的女房东学希腊国土受希腊纯正的启蒙教育一般。
此法乍看强度大,难度亦大,其实则不然。若由字母而单词再简单拼句,则学习者在心理上就产生学外国语言的隔腊情绪了。
辜鸿铭还依此法教会了他的女房东简易的拉丁文,也不过三两个月的工夫而已。辜鸿铭深厚的西方素养极得益于童年背诵《浮士德》、《莎士比亚》的经历。他后来在北京大学教英诗时,有学生向他请教掌握西方的妙法,他答曰:“先背熟一部名家著作做根基。”
辜鸿铭曾说:“今人读英文十年,开目仅能阅报,伸纸仅能修函,皆由幼年读一猫一狗之式教科书,是以终其身只有小成。”他主张“以开蒙未久,即读四书五经,尤须背诵如流水也。”
看看辜鸿铭的话,再看看当代中国人的英语水平,并不是“开目仅能阅报,伸纸仅能修函。”而是连这个级别都达不到,你身边有几个人能读国外报纸?有几个人看国外名著?有几个人听过外新闻?大家接受的都是传统教育,结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我是胡亦川,传播的英语达人。正在迎来巨大变革,快上车,带你领略最前沿的英语学习理念。